芦河村比上河村宽敞些,但还是臭,我看不惯村里人随地倒垃圾和粪便很久了,哪怕我已经习惯了这股味道,在我心底里处理掉这陋习还是我必须完成的目标。
阿娜巡逻跟懒洋洋的阿福不一样,她很瘦,但是非常轻巧,阿福明明也很高很瘦,但跟姐姐比起来我总无端觉得它是一只懒洋洋的大胖狗,真是就怕货比货,跟阿娜比起来,她已经经过一年巡逻工作熏陶的弟弟简直就是个废物。
“要不是我给你俩接的生,我真不愿意承认那蠢货是你弟。”我一边散步,一边跟阿娜闲聊,她听不懂,但我还是不吐不快,一个娘生的,差别未免也太大了。
王杰瑞听了我的话咯咯直笑,我摸摸他脸:“怎么,你知道老爸在说什么?”
他笑着摇头。
“听不懂你还傻笑。”
王杰瑞笑得更开心了。
晚上回家以后我打开随身听放音乐听,上个月随身听就在了,但我压根没想起用,现在放开以后房间充满音乐,印着炉火的亮光非常有感觉。
阿福动了动耳朵就没反应了,他对奇怪的声音不感兴趣,只想趴着睡觉,王杰瑞和阿福的姐姐阿娜则对方方正正能发出声音的小盒子充满兴趣,王杰瑞总想掰开盒子看里面有什么,而阿娜则跃跃欲试,想咬我的宝贝随身听。
“我跟你们说这个随身听非常珍贵,是我的宝贝,你们谁把它弄坏可就倒大霉了。”我郑重地警告了王杰瑞这个破坏分子,也没忘告诉阿娜别咬我的随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