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织织超出寻常的暴虐与强势,光凭乔小姐与猫儿,早就没命了。

亚特兰蒂斯酒店内,北冥夜煊扣着云倾的头发,将她染血的唇瓣吻的鲜艳刺目,直到云倾在他怀里彻底透不过去,几乎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北冥夜煊看着在他怀里脸色苍白唇色娇艳的女孩子,她是那么的漂亮,又那么的自信骄傲。

即便是让他生气,暴怒,都舍不得惩罚她。

就像云倾无法拒绝自己的责任一样,北冥夜煊也无法真的将她锁起来,更做不到跟她生气,不理她。

他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云倾的眼睛,俊美的脸上,有着浓重的,受伤的味道,“我到底该拿你......如何是好......”

他不能折了她的翅膀,又无法容忍她受伤。

云倾是真的,将他逼上了绝路。

因为有了抑制剂,云倾身体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她看着北冥夜煊的眼睛,抬手抓住了他的手。

她想跟他说,她有绝对的把握,确保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

因为那个人对她的疼爱,白先生只敢让她吃些苦头,为他的主人出口恶气,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引出携带着最初病毒源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