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彼此的身份,问问他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他很有钱?”

“不,你这人怎么回事?”我眯着眼睛看他,“我看上去就那么在意钱?我只是被他硬搭了几次话有点摸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而已。”

———我有种会被缠上的预感。

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他吗……”二阶堂说到死正经的时候,露出了有些无语的表情,“他叫丹波辰寺,是个很奇怪的人。”

———果然。

“具体奇怪在什么地方呢?”我拿出了笔记,准备粗略地了解一下他的奇怪之处,好提前有个准备。

“————”二阶堂很迷茫地看了我一眼,随便一想就说出了好几个,“早上的时候自顾自站在门口查风纪,制止男女异性不纯交往,然后把不符合校规的发型全都当场理了———这种事还有很多哦。”

———我有点害怕了。

“中午的时候经过后面的那个角落,发现那几个混混居然一边正坐在丹波面前一边放声大哭,还说着什么【教练,我想考大学】这种蠢话。”

那是什么过于生草的场面啊,而且他真的用爱感化他们了?

“到现在班里都没人找他说话。”二阶堂靠着墙解释道,“大家都觉得他是个怪人,但他也没什么反应,应该根本就不在意吧。”

———我懂了。

如果说柏木是那种普遍意义上被所有人承认的老好人的话,那丹波应该是那种得罪别人也不自知的我行我素的那种非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吧。

在这个节点转学过来让我有了不好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