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关系,就是在上报总部后,会被认为是消极工作,然后惨遭裁员而已。】
我毫无感情地说道。
【你他〇的怎么跟我那个小学的班长一样!】
【告老师了不起啊?了不起啊?】
【〇的,f〇ck,你他〇的心太脏了。】
频道里的杂兵同事纷纷骂起了脏话,但由于组织里开展的文明组织活动,频道里的脏话全都和谐掉了。
【你们是确定旷工了?那我把报告交上去了哦?我的手指已经按在发送按钮上了哦?我要按下去了哦?】
我无慈悲地在手臂的迷你光屏上打着圈,蹭着就是不点。
【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吗!〇你〇!】
放下这样的狠话,刚刚逃跑的同事们又骂骂咧咧地跑了回来,躲在我的身后,吼道:“唔哦哦哦哦(还不快把报告删掉!)”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们都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行吧。
关掉光屏,我看向小队长那边。奇怪的是,那边到现在都没有开打,两人遥遥对峙——不如说,是小队长在单方面摆姿势。
拉斐尔坐在地上的凸起处,像一尊雕像般毫无反应。
“他怎么了?”
小队长偷偷回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