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夏葵请几个兄弟吃饭, 这段时间兄弟们帮了她不少,然后难免喝大了。白誉把她带回酒店, 她睡了一下午,直到外头天全部变黑,然后, 被一阵密集的敲门声吵醒。
夏葵把头从枕头里□□,顶着千钧重的乱发,用力撑起眼皮, 晕晕乎乎地辨认着方向,脚才刚落地,门口的敲门声像是等不了这几分钟, 又响了起来。
“别吵了。”葵哥恼了, 趿着拖鞋, 慢吞吞地磨到门口, “狂躁症啊,敲敲敲……你来干嘛?”
何子忧毫不掩饰地皱起眉, 手捂鼻,嫌弃地连退两步:“你身上这味……”
夏葵木着脸, 低头嗅了嗅, 突然抬头朝何子忧呵气,把她吓得一脸菜色, 死命往后躲,差点撞到路过的住客。
夏葵不怀好意地抱臂靠在门口,吹开挡在眼前的刘海, 笑道:“受不了就走啊。”
何子忧裹紧了大衣前襟,挺直后背,撞开夏葵的肩膀走进房间。夏葵打开灯,不慌不忙地从小冰柜里拿出水,边喝边走到何子忧隔壁沙发椅坐下,对于何子忧嫌弃的表情,她毫不介意。
何子忧本就心情不爽,见到夏葵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胸口一阵烦闷:“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赢了?”
这种玛丽苏发言,夏葵挺想笑的,硬是忍住:“不明白。”
她走到洗手间洗脸,外头何子忧继续忿忿不平:“叶雾白就是叶砚炀,他骗了所有人,你不也被他玩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