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娘一边摆着扇子,示意人全回别业里头,一边赔笑道:“侯爷莫恼,奴们这就回了。”
这边,任婶子还低声问岳清嘉:“小姐,这位是谁啊?”
岳清嘉像得了帕金森一样抖着手指,试图把痛感给抖掉:“这位是博安侯。”
她把老二位扯到一边,极其认真地嘱咐道:“保叔、任婶子,我没事的,爹爹也没事,今天这事儿你们当没看见,千万保密,别和我娘亲说哈。”
任岳清嘉再三强调,保庄头也不信,他抹了把泪:“就算老爷暂时没定罪,可那监牢哪里是人待的地方?听说进了里头的人,没病都要憋出病来,老爷的情况怎么好得了? ”
岳清嘉也被他说得有些难受,可她也没办法,自己老爹犯的事儿蛮严重,又没人肯帮忙,大理寺不给探视。
保庄头再度不解地问:“小姐,你怎么会和博安侯在一起?还穿成这样?”
岳清嘉支吾:“这个一时很难解释,总之你们别担心,快、快回庄子里去,我走了。”
她把人往庄子方向推了推,自己匆匆赶上康子晋。
康子晋的步伐倒慢得出奇,他头也不回地问:“这就完事了?怎地不多聊会儿?”
岳清嘉下意识就觉得他是在说反话,便呵呵干笑两声:“当值时间嘛,不能被私事干扰,我懂的。”
康子晋扯了扯唇,倒没有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侯(小学鸡心理):我可以欺负你,别人不行。
后来的嘉(怒):滚!大错特错-不要来,侮辱我的美。
第39章 不痛?
-----------
水心榭中, 荣施死死攥着手中的纸包,脑内天人交战。
要用这样的手段吗?
她望着水中抢食的锦鲤,却眼若无物, 脸上像死人一样发僵。
还没等拿定主意,就听一阵喧闹声近了。
荣施吓了一跳, 赶忙把那纸包放回袖囊中,忐忑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