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满惯会拿捏人心,松紧有度,经营这么多年,又怎会没几个心腹。
信上说的都是大人们这几日的动向,城中安稳无事,小事到不了晏满的眼前,信上说的是这几位大人近日见了多少面,说了什么话,关系如何。
晏满将几个人名写在纸上。
王大人,那位娶了富商千金的书生,在外养了个外室,称是“真爱”,还常流连于花月场所,那位姓刘的,生性好赌,总觉天妒英才,从而不得志……
便是这些害群之马,在那个故事中,集结起来使出歪门邪道擒住了他,晏满只觉可笑。
闲的久了,该给这些人找点事做了。
“主子,主子,不好了……”外面传来叫唤声。
晏满将毛笔放下,不悦道:“何事喧哗。”
下人进了书房的门,喘着气道:“苏公子从从马上摔下来了。”
“怎么回事?”晏满面色一凝,抬脚往外走去。
下人跟在他身后,“苏公子道想骑马,小人便想来禀报城主,但苏公子道不用,他只是牵着马四处走走,可那马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就……失控了。”
简单的骑着马走走苏边意是会的,因为晏满在忙,所以才会一个人去,不成想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马场屋内下人站在一旁,大夫为苏边意看了看腿上的伤,光洁白皙的小腿上红星点点,大夫看了两眼,便知这上头不是从马上摔下来摔的。
苏边意有些羞赧的抿了抿唇,大夫压了压他伤处,他疼出了一脑门的冷汗,却没有吱一声。
其实从前就是这样的,再疼也是能忍的,但有人疼他之后,他便怕疼了起来,也会将这疼说出口。
但眼下那人不在这,他便紧咬牙关硬抗着。
晏满来时,大夫正在给苏边意治伤,摔下马时,苏边意伤到了骨头,这腿要养好些日子才能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