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走入前殿,越过中间众人,到了晏满身边,将一个盒子放在了晏满面前,“主子,这是苏公子送来的。”
“哦?”晏满挑起眉梢,打开盒子,只见中间放着一个白色瓷瓶,他拿出来,打开瓷瓶盖子看了眼,又盖上了。
他起了身。
晏满出了前殿,夜风一吹,醉意散了些许,他去了苏边意那,入院之后便见着了在院中喝酒赏月的苏边意,怡然自得,又有些冷清。
“边意倒是快活,独自饮酒赏月。”晏满阔步走过去。
苏边意站了起来:“你来了。”
晏满坐在了他对面,“你知我会来。”
“我想同你说说话。”苏边意说。
如此直白,让晏满很喜欢他这一点。
苏边意给晏满倒了杯酒,晏满喝了,他又倒上一杯,心中琢磨着事,手上就在不停倒酒,话没说上两句,酒已经叫晏满喝了三杯了。
能让晏满如此,还当真只有苏边意一人。
“酒里可是下了什么药?”晏满出声打破这沉默,“叫你如此魂不守舍。”
苏边意回过神,面上微赧,坐了下去:“只是你许久不来了。”
“我先前说过,你若想我,随时可以来寻我。”晏满说。
话虽如此,苏边意也不可能当真随时去找他,那样岂不是惹人厌烦。
“我……”苏边意话到嘴边,停了停,说,“其实怕疼。”
晏满:“嗯?”
苏边意低声说:“新婚之夜那日,我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