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黎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抓住了衣襟,另一只手扣在了他后脑勺上,唇莽撞的撞了上来,两人呼吸交织,连黎瞳孔紧缩,看到了陆舟衍颤抖的睫毛。
接着,陆舟衍松开了他,转身走了。
连黎呆愣的站着,片刻,手背抵着唇,耳根泛上了薄红。
陆舟衍的嘴,可真软。
不可避免的,他想起了一些旁的事。
昏暗的光线,温热湿软的嘴唇,犹如潮水包裹着一般,严丝合缝。
……
陆舟衍这次的生辰没有大办,府中没请客人,只有自家人,陆舟衍在老夫人那用了早膳,午间便是和二房三房一同吃饭,陆舟衍坐在座位上,身旁是他母亲。
连黎站在一旁,因长得好看,席间惹得旁人多看了几眼,特别是陆舟衍的母亲,视线时不时的扫过来,连黎只做不知,低头站在一旁。
“大哥。”陆宇庭道,“你那白狐,好些日子没见着了,莫不是丢了?”
陆舟衍淡声道:“三弟这般惦记我那白狐作甚?”
陆宇庭:“我这做弟弟的,关心一二嘛。”
“你关心哥,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吧。”旁边一人道,“上月你在那酒楼赊账,丢脸都丢到家了。”
“好了,今日就别说这些了。”
席间没人说起陆舟衍的婚事,除却知晓他断袖,不愿娶女子为妻,还因那一张冷脸,脾气硬,旁人不敢说,说了不好受的绝对是自己,这是这几年来积攒下的经验。
连黎在一旁站着,悄声无息的准备摸出去,他脚下一会儿挪一下,一会儿挪一下,还没挪到门口,就听到陆舟衍叫他过去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