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黎轻笑:“我给你准备了个东西。”
他也翻身下了床,“你且随我来。”
然后他继续走上那条路,重复着那天做过的……事。
连黎到了洞口,看着里面火红的装饰,面上表情空白了一瞬。
洞内宛若被装饰的新房,一张不该存在的木床摆放在中间,该存在的人不见了踪影,大红丝绸落下,墙壁上贴着双喜,床前的桌子放着红枣桂圆等物。
连黎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人,勾唇问:“喜欢吗?”
陆舟衍看着里面的场景,失去了言语,潜意识里觉着不该如此,但此刻涌上来的却是另一种心绪,他恼羞成怒:“贼人,竟敢这般折辱我!”
蓦地,他手上多了一把剑,朝连黎刺去。
连黎轻而易举的牵制住了他,手在他腕上一点,一声脆响,他手中的剑落了地,陆舟衍眼角泛上了潋滟的薄红,双目怒瞪他,被他扣住手腕压在了墙上。
按理说,陆舟衍怎么着,也不该这般轻易的被钳制。
连黎将他双手用一只手按住,勾起了他下巴,“这是天大的喜事,当敲锣打鼓,广而告之才是,让你同我在这悄悄洞房,的确是折辱了你,此为我之过。”
陆舟衍:“……”
连黎缓慢的靠近他,状似亲吻他嘴唇,陆舟衍呼吸一滞,偏过了头,连黎的吻便如那日一般,落在了他脸侧。
过于离谱,梦境散去。
天还未亮,天边灰蒙蒙的,卧房当中,白狐趴在枕边,睁开了眼睛,听到了身旁人急促的呼吸声,接着呼吸一滞,陆舟衍醒了过来。
他双眼无聚焦点的盯着床幔看了好一会,缓慢的回过了神,感觉到毛茸茸的东西扫过他脸侧,他偏过头,白狐凑上来用脑袋顶了顶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