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他出门顺路送他们俩去工地,肖远安浑身都带着刺似的,孟洛齐看着窗外也没说话。
江延飞从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孟洛齐脸上的伤今天看着更严重了些,肖远安指甲印都结痂了。
他看着前边的路,觉着孟洛齐跟野猫似的,还拿指甲挠人。
这天,待晚上回来时,江延飞去他们房间找人,肖远安躺在床上,不知道会谁消息,手机q/q滴滴的响,他拿着翻盖手机哒哒的按着。
来开门的是孟洛齐,肖远安都没注意到他们。
“你跟我来。”江延飞说。
“哦。”孟洛齐跟着他走出去,“怎么呢?江江哥。”
走廊上的灯时好时坏,有些昏暗,江延飞把他带到了自己房间,给他拿了点药,和一块圆镜,镜子后面还有不知名的女人,他道:“擦点药吧。”
“谢谢江江哥。”孟洛齐在桌子边上坐下,“多多少钱?我记记着,有钱了,还给你。”
“小钱。”江延飞没在意。
孟洛齐:“我还还得上。”
江延飞看他这执着得劲挺有趣,笑了声:“行,以后你发工资了再还我吧。”
孟洛齐有些热,抬手拨弄了一下头发,然后拿着棉签开始上药,他其实想说他不用这个,以前哪儿伤了,都是自己好的,不过江延飞特意给他买的,他也就不说扫兴话了。
他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小结巴。
“江哥,你这里还还有电视呢。”孟洛齐说。
“想看?”江延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