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晏听到这话,便想起了之前一段时日,楚皓亦脚下被划伤,天天钓鱼,身旁还有美人作陪,他不动声色喝了杯茶,道:“侯爷想去,那便去吧。”
于是,他们去了池子边,下人送来了渔具,两人坐在池子边的庭院里。
从春到夏,庭院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气息却又不同了。
“侯爷后院的那些人,怎么今日没见着了?”梁晏状似漫不经心的问。
“哪些人?”楚皓亦明知故问。
梁晏听出了他那句话里的揶揄之意,抿唇不语。
水面微波凌凌,倒映着他们的身影,今日艳阳高照,天气有些热了,楚皓亦将鱼竿一放,手落在了梁晏握着鱼竿的手上。
“南平王可是没有钓过鱼?”他问。
梁晏:“……”
他从不钓鱼,想要吃鱼,那都是直接下水抓的。
楚皓亦握住了他的双手:“你的手这般晃动,鱼儿又怎会上钩?”
他勾唇轻笑,“这钩子放下去,鱼儿不肯咬,那定是你钓鱼技巧太差。”
“侯爷钓鱼技巧很不错。”梁晏不动声色道。
楚皓亦自然而然地靠在了他身上:“此话怎说?”
梁晏侧过头,看到有一缕阳光落在了楚皓亦发尖,他抬起手挡了挡,楚皓亦侧过头,唇擦过他的侧脸,梁晏怔了怔,抿了下唇。
楚皓亦退开了,梁晏对上楚皓亦裹着笑意的眸子,心头微动,扑通扑通的跳着,他别开脸:“侯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