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亦:“那日你绝情离开,本侯可是伤心了许久。”
梁晏:“我……并非想离开。”
两人一个没想真的走,一个以为他不会留,光想着日后再夺回来,以至于就这么误会了。
却又不约而同的,在这一天你来我往的共进了一步。
楚皓亦拉下了他的衣领,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如品尝美味的糕点般,由外到里,尝了个遍。
君成变成了梁晏,仍旧是那熟悉的味道。
……
翌日一早,服侍楚皓亦的小厮端着热水过来,便亲眼见着南平王整理着衣襟从房内出来,甚至还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浑身带着难以言喻的气息。
小厮被他那一眼看的双腿发颤。
侯爷侯爷不会出事了吧?
都说南平王胆大包天,在军营之中,若有小兵不服从,他可不管对方是何王孙贵戚,一律按军法处置,而侯爷又是南平王最瞧不上的浪荡纨绔。
小厮端着水的手不断的颤抖,他只是被临时推来伺候侯爷的,若侯爷出事,他该怎么办?
“过来。”南平王开口了。
小厮战战兢兢的走过去。
梁晏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他瞧着有这么恐怖?
他端过了小厮手里的盆,推开门走进去,又关上了门,小厮被严严实实的堵在了外面。
梁晏端着水进去,把盆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