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成坐在了他身边,没多久,老鸨说的“风风”和“雨雨”来了。
二人五官清秀,生的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竟是双生子,两人同楚皓亦行了礼,便自发的坐下,问楚皓亦今日要听什么曲子。
楚皓亦道:“今日不听曲。”
风风和雨雨对视一眼,看向楚皓亦。
君成垂眸看着杯中倒影,指尖用了些力道,酒杯出现了几道裂痕,他把酒杯放回桌上,面色平淡冷静。
“你们可懂得如何行周公之礼?”楚皓亦问的直白。
那二人见的多了,也不曾害羞,异口同声答道:“知道。”
楚皓亦道,“那你们可否同我说说?”
二人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一句我一句的搭着腔,听起来十分有趣,他们说那些事,也不仅仅是那些事,还有参杂了一些趣事,假若这时进来个人,也只会以为他们在说着什么寻常事。
君成听到中途,却是有些坐不下去了,屁股上跟长了针似的,挪来挪去坐不安稳。
楚皓亦见他这么不自在,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忍俊不禁,每每忍不住想笑时,要么拿折扇遮脸,要么拿酒杯掩嘴,听到他们说到故事高潮部分,君成额角已经布满了细汗,他“噌”的一下起了身。
风风和雨雨说话声停了,三双眼睛均数落在了他身上。
君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扔下“内急”二字,便火烧屁股的夺门而出,在他关门时,楚皓亦道:“你可知茅厕在哪?”
君成关门动作一顿。
不用楚皓亦发话,风风已经指了方向,君成道了声“多谢”,便匆匆忙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