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成看了眼他的伤口,伤已经在愈合了,差不多可以拆线了,这本该是昨日早上拆的,但由于种种原因,君成落荒而逃,而楚皓亦忘了这事。
下人送来了剪刀工具,楚皓亦屈腿坐在边上的榻上,亵衣脱了半边,君成屈起一条腿,蹲在他身侧,忽感脑袋上一沉,他顿了顿。
楚皓亦手搭在了他头上,指腹抚摸着他的眉间:“皱眉做什么?”
君成眉头舒展开:“侯爷,有些疼,你且忍忍。”
楚皓亦:“来吧。”
拆线不算疼,疼只是疼线从皮肉里带出来的瞬间,君成很快拆完了,几个细小的伤口冒出血珠,君成擦拭干净,一边抬头觑楚皓亦的脸色。
他眸光落在那伤口上,手上紧了紧。
君成起了身,弯腰替楚皓亦拉上衣服,楚皓亦忽而抓住了他的衣襟,君成掀开眼帘看向他。
楚皓亦:“君成。”
君成:“侯爷有何吩咐?”
楚皓亦见君成眸色潋滟了许多,只觉好看,他勾着他的脖子,还没用力,君成便俯身了下来,双手抵在了他身侧。
楚皓亦一条腿屈着,一条腿盘着,坐姿放荡不羁,衣服也只拉上了一边,侧脸下颚线条流畅,带着点锐意,他手撑在了身后,身体后倾,偏头似笑非笑,散发着浪子的气息。
“把我弄疼了,可知道该怎么哄人?”
君成浑身都紧绷着,放在榻上的手骨节凸出,面上风平浪静,“属下……没哄过人。”
“本侯现在让你哄。”楚皓亦身后长发垂落,一只手具有暗示性的点在了君成唇上,“可会?”
君成之前不会,但君成觉得他现在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