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好!
“那有效果吗?”云画忍不住问。
“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景修笑眯眯地说道。
云画没理会景修话语之中的戏谑之意,轻轻地推开了薄司擎的病房门,一进去,就闻到了青草的味道。
薄司擎睡着了,睡熟了。
原本因为疼痛一直都没有舒展开的眉头,也松开了。
云画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站了一会儿,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怎么样,那药膏是不是很厉害?”景修得意地道。
云画瞥了景修一眼:“药膏厉害,你得意什么?又不是你研制出来的。”
“”景修无语,“薄二家的那幅画儿,别过河拆桥啊!要不是我说了灵草膏,你家薄二现在还疼得睡不着呢!”
云画涨红着脸瞪着景修:“你有病啊,乱说什么。”
景修一脸茫然,“我说啥了?”
熬了一夜的楚煜,声音沙哑,他冷冷地开口:“你说云画是老大家的,你又说老大是云画家的。”
“”景修无辜极了,“我我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