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都是陆忍白在照顾她,虽然他做饭的手艺真的很一般只会熬粥,但是……他也的确是一直都在照顾她。
阮茶有些犹豫,她也不记得吃早餐了,一边想,一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小木屋边,开锁的手抬起又放下。
“陆忍白,你还好吗?”
……
在阮茶离开后,陆忍白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攒够了爬起来的力气。
陆忍白本来想坐床上,因为床上比地上舒服,地上太硬了,阮茶也说过让他不要坐在地上,地上不干净……
只是他的五识在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敏锐,他能嗅到阮茶躺过的床褥上,带着独属于她的自然草木的清新幽香;他能记起方才他是如何抱着阮茶,她又小又软,眼眸水光潋滟,纯洁又妩媚。
陆忍白一时心乱如麻,某种不知名的冲动腾升而起,让他没了接下来的动作,重新坐到了地上。
他强迫自己,盘腿坐在地上,从体内提起水异能,意图冲淡身上与心里的燥热。
斗大的汗滴从他额头顺着脸颊坠落在地,留下滚烫的痕迹,他呼吸粗重,眼神也有些迷离。
原来方才,阮茶就是这样的难受吗?似痛苦,又似欢愉,难以忍受。
不要想,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