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娘点头：“好。”

林杰垂下眼眸：“谁作证？”

柳三娘声音温柔：“你和我，就是证人。”

林杰抬眸看着柳三娘，在确定她眼中没有丝毫欺骗之后，林杰开口说道：“好，但你肯定赢不了我，我会让你跟我一样痛苦的。”

柳三娘微微浅笑，林杰负气撇开眼，他讨厌她这样笑，就好似赌局才刚刚开始，她就知道他输定了一样。

他才不可能输。

他一定会赢的，她会输的彻底，他受过的痛苦，她也会感同身受的，一定会的。

林杰咬了咬牙，转身出去了。

楚砚牵住柳三娘的手捏了捏，他眼眸深沉，他嗓音低低的：“月儿，你要做什么？”

柳三娘微微笑了笑：“做我该做的。”

楚砚咽了咽喉咙：“你瞒了我什么？”

柳三娘笑着摇头：“我什么都没瞒你。”

楚砚看着柳三娘的眼睛，企图看破柳三娘的心思，但看着柳三娘的眼睛只有自己，楚砚心都软化了，他吻向柳三娘的眼睛：“我拿你没办法。”

柳三娘靠在楚砚的怀中：“你相信我就可以了。”

“你想做的，我什么都阻挡不了，除了相信你，我还能做什么，黑将军已经到他们身边去了吧。”

楚砚心中有点沉闷，黑将军本就是柳三娘的灵兽，她和它意识相通，入幻境没有看见黑将军，出幻境也没见，林杰没提过，已经足够证明，黑将军早已离开。

柳三娘轻轻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