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悟修，柳三娘看了看悟修，悟修善恶一体，不管是恶的一面还是善的一面，收拾这怨气是不在话下。

论恶，这怨比不过悟修。

柳三娘在看悟修，悟修对柳三娘温润浅笑。

楚砚皱了皱眉头，捏着柳三娘的手心都用力了几分。

黑将军望了望悟修，用身子撞了悟修一下，悟修猝不及防，差点摔倒。

柳三娘：“黑将军！！”

黑将军抬头望柳三娘，吐着大舌头‘呼哧呼哧’，有乖巧讨好之意思。

柳三娘有些无奈，她看了看悟修，悟修已经站稳，他神色依然带着淡淡笑意：“很忠心。”

柳三娘开口：“抱歉了。”

悟修浅笑：“无事。”

黑暗笼罩整个杨府，但对于柳三娘几人来说，并没有区别，他们是感知感官，早已异于常人，黑暗，不算什么。

黑将军冲着一处院子吼叫：“汪汪汪——”

悟修再次夸道：“好狗。”

能通阴阳，这已经不是一个好字能形容了。

楚砚的手揽住柳三娘的腰，他嗓音低沉：“走吧。”

柳三娘干净到楚砚情绪的变化，也没有说话，朝着那院子走去。

黑将军走在前面，把他们朝着杨府最偏僻的一个小院子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