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好些了吗?”裴珩之同样清理了一下自己,而后将浴袍轻轻往上拉了拉。
傅东倪望着他的欲盖弥彰,浅淡地笑了笑:“好多了。”
Alpha的易感期并非只是身体欲/望的难以平复,同步爆发的,还有占有欲、破坏欲、侵略欲以及一系列阴暗心理等强烈的情绪,比生理更难抚平的,是心理。
但裴珩之刚才为了取悦她而说的话,做的事,几乎都照着她希冀的方向进行。
不得不承认,她被安抚得很好。
她由衷地说:“还好有你。”
裴珩之听到她的回答,终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刚才白焰大致给他说了下事态发展,所以他也知道现在情况危急,便没有将自己内心里那些想念的话一股脑地抛到她面前。
想了想,他极轻地眨了眨眼,问她:“接下来这场仗,你有把握吗?”
傅东倪开了机甲里的换气装置,将狭小空间里太过浓郁的气味一一清除。
而后抿抿唇,翻了下杨星梧给她发来的信息,几不可见地扯了下唇角:“相信我,我没输过。”
她的语调漫不经心,是一惯的自负。
但这种自负并不会让人产生一丝一毫的不屑,她所赢过的战役,和“傅东倪”这三个字的力度,足以安定人心。
说话时,傅东倪已经戴好头盔,拉下操纵杆:“荔枝,我得走了。”
裴珩之回过神,点点头。
在挂断通讯前,他薄唇轻启,眼神变得柔软:“我等你来首都星接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