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是有打算,以后将那个贵重的小东西还给贺楼生的,但“自己给”和“别人主动要”完全是两个概念。
自己送出去的戒指怎么能自己要回去呢,这不合常理。
于是苗六溪就装傻。
“什么?”
贺楼生的手伸得更近了些,继续朝那个方向指,提醒她。
“什么东西?”
贺楼生:……
算了还是吃饭吧。
他调头出门,去拿晚餐。
苗六溪以为,贺楼生终于可以放弃了。
殊不料那人深更半夜时,趁她熟睡,又回来了。
贺楼生轻手轻脚开门进来,暗中瞄了一眼苗六溪,确认她已经熟睡,于是继续往前走,来到床头柜前蹲下。
贺楼生对指环有感应,他知道小东西正在里面。
而他刚打开一条缝隙,床上的苗六溪就将身子转了过来,并且迷迷糊糊地睁眼,睡眼惺忪盯着他。
贺楼生:……
苗六溪:……
贺楼生当即机灵起来,迅速抽了一张纸巾擦擦床头柜的边沿,假装自己其实是来做保洁的。
苗六溪非常理解,她淡定如斯,指着旁边的衣柜说道:“顺便把那儿也擦擦。”
贺楼生:。
“你真勤劳,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会打扰我休息,明天怎么样?明天帮我把地也拖了行不行。”
她感觉贺楼生整个人都不好了。
瞧那小身板呆呆地蹲在那里,死一般不可思议地凝望着,可怜极了。
苗六溪:装得好,继续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