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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关于过往与当下,他像朦胧中的月色,残缺,但足够明亮。

苗六溪挑起月色的下巴,带着他晃了又晃。

“小样,还敢跟我玩装死。”

她仿佛一个正在调戏妇女的大爷。

下巴调戏够了,她渐渐将视线移到下方。

手指,真是好长的十根手指。

苗六溪曾经碰过这双手很多次,但还是第一回 碰得这么具体。

他不仅身骨玉润,居然连皮肤也这么滑。

苗六溪抓着他的手腕,仔细回忆“骨牌”的样子。

一边回忆着,一边挪到他的大拇指上……

所以那枚指环到底张什么样啊?

怎么忽然就给忘记了呢?

淦!

“淦”音一落,只听“喀嚓”一声,贺楼生的大拇指像块饼干一样酥酥脆脆地断了。

苗六溪:?

震惊!

她居然把贺楼生的手指给掰断了!!!

苗六溪:……

离谱。

离天下之大谱。

苗六溪颤抖着双手,想将贺楼生的拇指给重新安回去。

但好像安装不回去了……

接着,贺楼生断掉的那根指节上,又重新长出了新的骨头。

……那好吧。

说什么也算块玉对吧。

先揣着。

后来,苗六溪想,还是找个机会把他的指环还给他算了。

苗六溪在这里待了很久。

她不想离开,因为第三场景过于残暴。

她静静与贺楼生坐在一处,遥望远方千万红雨坠落。

苗六溪这一晚睡得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