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虚弱丝毫不减。
“拿着,”苗六溪把药盒递给他,“没有胃药,将就一下。”
可是租客明显动不了了,脸色越来越难看,啊怎么办,他好像要痛死了。
贺楼生:“能帮我倒杯水来吗?”
苗六溪暗暗白他一眼。
麻烦,大晚上得还得伺候你。
一大男人身子虚成这样,还有没有出息。
苗六溪去客厅帮着接热水了。
然而等她回来之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个痛到快要窒息的租客他好像……要睡着了?
还是脱了鞋爬上床睡的??
身上还稳稳当当地盖好了被子???
苗六溪:???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过程?啊?
“喂,喂喂喂,醒醒该吃药了。”苗六溪把水杯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接着过去不停拍打他的肩头,然而对方好像晕乎过去了,仿佛打死都睁不开眼。
苗六溪心里闪过一丝不安,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艾玛,好冷。
发高烧的人她见过不少,但发冷烧的人……讲真还是第一次。
“原来你是真的生病了,我还以为装的呢。那别睡太死啊,我帮你联系医院。”
苗六溪扒开他的头,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一点亮屏幕,出现的还是自己和“生生”的聊天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