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瞧不起我?”张文茵挑挑眉,转身从柜子里摸出来两罐啤酒,一罐扔给骆涛,另一罐自己开了,“坐。”
她示意待客室的沙发。
“没有。”骆涛苦笑着接住啤酒,倒是没开,只拿在手里,“怎么看瞧不起您呢。”
“不敢?所以还是有的咯?”张文茵笑着跟他开玩笑,气氛倒是很放松。
知道自己说不过她,骆涛耸了耸肩,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道:“s市改名崇光,还让其他人掌了权,是要自立的意思吗?”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他说话便没有多婉转,而是直切主题。
张文茵也不在意这话有多大逆不道,反而非常放松的翘起了腿,似笑非笑道:“谁知道有人要拼命作死,我一小小的军官,哪里拦得住嘛。”
骆涛眼神微沉,目光紧盯张文茵,沉声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张文茵起先表情放松地和他开玩笑,可骆涛一直不答,被盯久了,她也变得微恼,“那你又什么意思,站那死老头那边来质问我?夏国现在什么情况你不明白?还是说你要仗着人情来找我麻烦?”
几乎是变相地承认了骆涛的话。
“我不是说你不好,只是我们这种出身,你也应该清楚该做什么选择。”
张文茵差点被他气笑了,“我这种出身?我该做什么选择?我想让这基地长的位置能者居之,我想救民!我想平了这乱世!我不可以吗?!”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夏国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思想,这很正常,骆涛也无法反驳,只是夏国君主立宪已久,夏皇室坐了数百年的皇位,他一时无法接受张文茵这大胆的想法。
“如果让伯父知道了……”骆涛舔舔唇,压低的声音有些艰涩。
“然后呢?”张文茵面无表情地问他。
“好吧。”骆涛沉默几秒,主动换了话题,“陛下召集各大基地首领上京,除了商讨救国之策,还有一点就是为了试探你们的忠心,不过你心里应该也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