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看了看老婆，再看了看老婆旁边面无表情挥着小手的崽崽，一时升出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真的没什么，就是我能控制丧尸而已。”

秦容摸了摸下巴，瞥了眼旁边的崽崽，“那你还算人类不。”

“不清楚，体征还都是属于人类的，不过我在炸掉实验室前看到过一部分关于我的研究资料，最开始的时候似乎有一段时间的状态和淮淮现在一样。”

其实本质上丧尸和异能者一样都是人类的一种进化方向，只是相较于前者，后者的进化程度更加明显，前者则更像是一种堕落。

或者说它们在初始的选拔中失败，因而需要走一条更为艰难的道路。

因为丧尸前期会丧失理智，成为一种凭本能行动的嗜血生命，它们之间由实力强弱而带来的等级制度鲜明。但是姜晏却是一个例外，她所拥有的操控丧尸的能力并非异能，准确的说应当是一种权能。

即，天赋王权。

姜晏对此有一种隐约的感觉，要解释其实解释不清楚，最后也就告诉秦容说她有这种能力，而且这种能力可能被秦淮继承了。

所幸秦容在沉思许久后没有再深究，红雾降临事件与什么外太空陨石啊疯狂科学家病毒啊之类的不同，应该算是星球意志刻意推动的一种变化，属于神秘侧的东西。

再说都有系统和时空局这种东西，还有以前系统说过的所谓神明，有神秘侧存在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总之秦容接受的很快。

发现老婆没有继续追问，姜晏松了口气，随后一旁看起来呆呆的秦淮身上。

“对了，上次宝宝帮我弄死追杀者的事，还记得吗？”

秦容愣了下，“什么？宝宝帮你了？”

“……她那次应该是动用了异能，还是重力系的。”姜晏无语几秒，没想到秦容当时根本没注意到秦淮眼里的金光。

秦淮似乎明白两个妈妈在聊她，就抬头盯着两人看，神色平静冷淡。

姜晏顺手撤掉了自己留在她身上的幻术，逗着孩子说：“来宝宝，再表演下前天用的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