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也就算了,二丫这不是撞名了吗?
不过古代就这样,对丫头不上心,有多少女子一生都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你们两绝对不能说自己叫大妞和二丫了,我记得张夫人给你们取了新名字,怎么不用新名字?”翠容半是警告,半是提醒的问着,希望两个小丫头能听话,不要惹祸。
可两个小丫头虽然长得不错,但脑子都不太好使,她们本是普普通通的农女,在家不受重视,才被张夫人忽悠的当了个奴婢,被家里抛弃不说,还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两人也没读过书,根本没记住张夫人取的名字。
被翠容逼得急了,两个锯嘴葫芦才磕磕绊绊的把话说明白了。
翠容听后一阵无语,她本以为乐清傻憨憨的,已经够奇怪了,没想到这还有两个更傻的,张夫人到底是看上她们哪儿了?
眼神在对面三个小丫头脸上略过,昏暗灯光下,三个小丫头一个比一个好看,只是比起另外两人,乐清更加突出。
“还好郡主大人比想象中更温和,连跟在她身边的人都更温柔些,不然你们两这样蠢笨,定是要被拉出去打板子,打个半死的。”翠容说罢,略一停顿,对面两个小丫头还是一脸迷茫,而乐清沉迷吃饭,根本不理她。
一个傻吃傻喝,另外两个干脆脑子不好用,翠容长叹一声,老天爷这是瞧她过的忒舒坦,才让她摊着这么一档子事吗?
“别不把我的话当真的,我之前在县令家伺候县令千金,有个新来的丫鬟,梳头时不小心薅掉了几根小姐的头发,就被拖出去打了十大板,差点儿没被打死。”
十板子对成年人来说是筋骨之伤,要不了命,可对于小丫鬟来说,是要命的数量。自打那一天开始,翠容才知道,下人就是下人,就算小姐对她再好,她的命也不值钱。
从那以后,翠容就学会了乖乖听话。
乐清咽下一口饭,有些怕怕的看了眼翠容,“翠容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看上去都是好人,府上千金怎么可能这么坏呢?”
翠容被乐清口中的好与坏逗笑了,“他们是好人,他们会对所有人好,但自家的奴仆,签了卖身契,入了奴籍,还算人吗?”
入奴籍?卖身契?乐清想了想,她好像没有这套手续吧,如果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这套手续走完了,那这个县令,是不是犯法了?
“我、我想起来了,我叫|春花,她叫秋月,不、不会再忘的!”说自己叫大妞的丫头被吓得够呛,绞尽脑汁想起了自己的新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