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笑了,太子也笑说:“再等两年?最多再过一个月,孤就得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来,什么时候不该来。”又说,“不过如今给他找了伴读,有郑家的赟郎管着,他也不会太有时间。”
徐杏心中暗讽太子心机深沉,连自己儿子都算计,但面上却不敢显。
徐杏接太子话道:“这个赟郎,妾曾听四娘提过。小小年纪就饱读诗书,学富五车,日后有他陪着公子读书,想定能事半功倍。”
太子却不愿再顺着她的话提郑家,再提下去,怕是要提到不想提的人了。
所以,太子轻抬了下眉,然后说:“天不早了,该歇了。”
太子倒是个温柔的郎君,徐杏全程都对这种事没有任何反感。只不过,可能她还不习惯的原因,在他进去时,并且越来越往深处去时,那种被胀满的异样感让她很陌生。
身体里有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徐杏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但一旦习惯了这种胀满后,他再离去,她便又觉得空虚。
个中滋味,她也难能说清楚。
只是觉得,这种事,真的是很奇妙的一件事。
她并不反感。
哪怕她自己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心中是没有这个男人的,但和他这样,她也是全程愉悦和享受的。
可能是下午睡足了的缘故,这会儿夜深人静了,身边的人也已经睡着,徐杏却还醒着。
殿内还有两只红烛亮着,借着幽暗的光,徐杏轻轻翻身,侧身躺着,然后静静打量身边男人的睡颜。
徐杏从不否认这个男人是极为俊美的。尤其近处瞧,更是能看出他每一处都完美到极致。
再配上他尊贵的身份,以及他对自己的那份好……不论怎么说,徐杏都觉得自己应该知足,该满足于现状。
但她也的确做不到。
人的心,很多时候都是难受大脑所掌控的。
而这个时候,徐杏不免又要想到另外一件事。
那一世时,后来雁奴受封为皇太孙。那么,太子后来到底是怎么了?
想着如今秦王的军功和势头,徐杏不免要怀疑日后秦王是不是会有不臣之心,然后对太子动手。
很可惜,那一世她受困于王家内宅,外面的很多事,她都不了解。
但徐杏想,既知道有这桩事,也算是有优势的。至少,这一世有她在身边,她会尽自己所能去帮太子度过这个难关。
或许,若能立个功,也能以此为交换。日后再提要出宫,太子说不定腻了她后,也能同意。
徐杏想了许多,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