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普通医院不同,西华对进出人员管控十分严格,走廊上并没有闲逛的病人或病人家属,只能偶尔见到两三个护士或医生从病房出来。
整座医院静悄悄的,偶尔从病房或治疗室里传出隐约的痛/吟/声,听不大清楚。
宁漆寒直皱眉,低声道:“这医院怎么和牢房一样。”
“感染者跟普通患者不同,”姜离倒是习以为常,“身体被感染而强行产生异变,想要恢复只会是难上加难,而且他们身上携带病菌,虽然传染力很低,但治疗过程也必须隔离。”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原本笔直的小腿骨在异变后被掰成弧形,后续想要治疗,医院就要想办法再把小腿掰回原来的形状。
异变过程可以在短时间完成,而恢复过程则要长达数月甚至几年,这也意味着,痛苦将被数倍拉长。
比起异变直接死亡的人数,每年因为无法忍受治疗过程而自杀的人,也不在少数。
从长廊慢慢走过,姜离细细看着每个房间门上贴挂的门牌,很轻地皱了皱眉头。
正常医院的门牌上,要么会写具体的疾病的对应科目,如果是病房就会直接挂一串数字作为标号,很少有门牌上直接挂着病人名字的。
这种标注的方式总让人觉得,医生是先知道病人身份才决定进去,而不是进入病房后,再得知病人身份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她低声和游亦道:“你不觉得,这个医院有点奇怪吗。”
前面两个人以为姜离在和他们说话,纷纷回头:“哪里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