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因为什么。

还不是姜离昨晚把他腺体捏的红肿,现在别说戴颈带,碰一下都会痛。

为了遮掩腺体和手腕上的印记,游亦才不得不换上宽松的长袖高领针织衫。

“哦,好吧。”

姜离定定望了游亦半晌,掀唇嘟囔一声“以前最热的时候也没摘过”,手脚并用从床上下来,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衣橱间,留下一个生闷气的背影。

游亦最近对她越来越不好了。

昨天莫名其妙的不高兴,她都喝醉了还那么凶——

等一下。

她昨晚喝醉之后,是怎么回家的。

某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姜离脚步猛然一顿,僵硬地转过身。

游亦站在门边没离开,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我昨晚喝醉之后,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说完她看着游亦突变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

难怪今天突然要穿高领衣服。

“腺体还疼吗,”姜离连忙凑到游亦身边,抬手要去看他脖子后面,“我记得我没用太大的力气——”

女孩昨晚信息素失控外溢,现在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绿竹清香,手要碰过来时,游亦难免又想起昨晚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

腺体又开始隐隐作痛,他侧身躲开,清冷的声线有些沙哑:“别碰了疼。”

游亦低垂着眉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姜离却莫名看出一丝委屈——好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她又和昨晚一样,随时随地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