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听到的熟悉的声音,就是卧室里的那位了,也推测出对方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银时从人房间里出来的那一刻,降谷零就先注意到他了,他忙于手头的事,所以扫了一眼对方又马上开始打字,直到过了三分钟,他才暂时停下。他把电脑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起身朝银时走去。
“小家伙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降谷零顺便拿一次性纸杯接了水,将它递给银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降谷零,你呢?”
“你好,我是坂田银时,谢谢你将房间借给阿银!”银时有些局促不安,他恍惚间想起自己好像强行把人的床给占了去,把人赶下了对方的床。
“噗——”降谷零情不自禁笑出声,立刻又止住。
银时觉得对方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肯定是在嘲笑他把“占据”说成“借”的措辞,他觉得脸皮有点发烫。
好在这个局面只维持了一小会。
“没关系,你能早点病愈才是最重要的事。”降谷零弯着腰,笑嘻嘻地揉揉银时的脑袋。
银时:总感觉这些比阿银高的人很喜欢揉自己的头发。
这时,诸伏景光也从屋内走了出来,他试图让自己更和蔼可亲一些,虽然平时是个心细的大男孩,但是面对小孩子时也需要考虑更多,也许是银时在发烧期间的反抗举动令他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