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豆避开脸,没给他亲到:“你不愿意算了。”不情不愿,脸做给谁看啊!
顾弈倾身的动作顿住,鼻尖停在她颊侧:“嗯?”
青豆脱口而出:“你要生气就别亲了。谁稀罕啊。”说完,她觉得这话非常耳熟,完全是过去顾某人的口气。真欠扁。
下一秒,一道热烈的鼻息呼过耳畔。她听到一声轻嘲,然后酒窝上被啄了一记。
青豆不知道他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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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状态持续到南弁镇回来的第九天,青豆接到余老师打来的电话,通知她明晚去文化馆。青豆激动得打滚,编剧老师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她从学期头等到学期末,盼星星盼月亮,日日惦记消息,终于盼来了编剧老师。
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想到这里,青豆翘起的嘴角耷拉下来。
吴会萍实在盯太紧了。她连洗手间都不让青豆跑,给她拿了床上尿盆。青豆哪里肯在床上上,憋死了也尿不出来,最后折中,床底下摆了只痰盂。
白天顾弈陪青豆,经常给她望风,确认吴会萍不在屋内,青豆会贼一样跑去上厕所。
上厕所可以解决,出门可就难了。青豆等到顾弈来“上班”,抓着他的手,拜托他帮忙撒个谎。
顾弈问:“为什么要撒谎?”
“我妈肯定不让我出去。”
顾弈说:“那就别出去。你得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