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桐扭头，“认错？”

他的确很久没回来，许多事情和记忆都还停留在以前。

“嗯，大青是今天一群小孩里最白的那个——林航途家里养的，他还有个弟弟林航远，刚一岁。”

蓝瑜低头组织着语言，“大青和大黄一样是阙研书狗场抱来的，经过一定的训练，就像大黄能够通过垫子找到大青，大青也可以。”

“是那个小孩身上的包被？”关桐双手一合，微微瞪眼，“大青是不是通过那个包被上的气味认人的。”

大青认错小孩也只能是通过气味，那么有问题的就是那个和小孩里面的衣服一点都不搭的青色包被了。

“是。”蓝瑜垂着头，眼底的情绪叫人看不懂，“那是林伟田从我家借去给林航远用的。”

“你……”关桐突然懂了，蓝瑜一眼就认出了包被，继而猜出大青为什么会拼死保护一个陌生的小孩。

心情突然复杂，关桐鼓着嘴不想说话，周控推了推眼镜，出去打电话了。

蓝瑜看着自己的双手，心里闪过各种思绪，最后归于平静。

周围都是其他动物们或欢快或悲惨或痛苦的叫声，听得两人心跳都加快了。

周控打完电话回来，帮大青做手术的医生也出来了，三人一拥而上。

“很抱歉。”医生的声音从口罩里传出来的时候仿佛有些失真。

“医生，不能再抢救抢救？”蓝瑜没忍住。

“伤势太重，我们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