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渊尊者，把他带走了……”

盛荣华轻轻回了他一句，把失魂落魄的人搂在了怀里。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前襟被人打湿了。

“师父说的花……是我吗？”

想到他元婴里那一朵金光灿灿的花，再想到无相尊者曾经说过，他是灵修的说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一时间不能相信，师父，竟然会用他的性命，去换师姐的性命罢了。

从屿云烟回来，他在世上，就已经只剩下师父一个亲人了啊。

“盛师姐……师父他，他是不是只疼师姐……”

“沈别岫……是他的女儿。”

“原来如此……”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让他忍不住流出更多的眼泪。

“以后不要再回五蕴仙门了，好吗？”

盛荣华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发丝：“五蕴仙门对你不怀好意，你要小心……”

天知道当时姜黎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行出云，她一下子头皮就炸开了。

行出云沉默着点了点头。

其实这次的事情，对他来说并非祸事。至少可以看清姜黎的本来面目，省的他受师徒之情的牵绊，以后再吃什么暗亏。

但她同样也明白，这对于行出云来说，不吝于锥心之痛，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放得下的。

但现实并没有给行出云平静心绪的时间，本来因为徐霜见的事，以这样的方式落下帷幕，其他宗门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逐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