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白鹿族就剩下你一个，这么蠢还不如全灭了。”

“识相的快滚，小心我吞了你。”

人形黑蟒吐了吐信子，目光阴邪。

鹿瞳脸色白了白再次吐了一口血，他扶着铁柱站起来，哪怕腿打颤，目光依旧清澈而坚定：“他们只是没有危险的人类妇孺而已，和妖族幼崽一样，我们应该恨的是那些修士，而不是她们。”

这些人类女人，小的仅仅十二岁，让他想到自己鹿族的妹妹。

妖族闻言瞬间笑了。

“所以呢，你要放了她们？然后让她们去找那群道貌盎然的家伙，回来破坏我们的计划？”

鹿瞳一顿，摇头：“不是的，我……我只是觉得不该这般对待……”

他憋红了脸支支吾吾，愣是说不出那种肮脏的词汇。

黑蟒冷笑：“滚一边去，老子就是草死她们，也轮不到你管。”

在妖族这种事情太过平常，反倒在他们眼中，鹿瞳才是异类。

鹿瞳倔强地不肯让步，其他妖族早就对他没了耐心，两个妖族冲上去，一把把他压倒在地，尖锐地利爪贯穿他的肩胛骨，血流如注，他哽咽一声，手伸出去想要抓住黑蟒，黑蟒一脚踩在他手上狠狠碾压过去。

大颗大颗的汗珠划过少年清秀的脸颊，他眼睁睁看着那群妖要对人类们做那种恶心事，却无能为力。

纯净的鹿眼蒙上一层水雾。

耳边尖叫声不断，他疼到麻木，这就是他们妖族吗？

冷血，残暴的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