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轮到你了。”

“哇哦——”一走出实验室,白兰地就感觉自己的后背一沉,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一身血腥味了呢,brandy”

“看起来是大干了一场啊”

“grappa,”白兰地无奈地叫破了他的身份:“ru死了吗?”

格拉帕搂着白兰地的肩,像是蛇类一样黏腻地攀在他的颈间嗅了好几下,他才笑嘻嘻地松开了白兰地说:“给你留着呢,我去里面看看拉弗格了,bourbon还在等你。”

白兰地皱着眉,回头瞥了格拉帕一眼:“别太欺负他。”

“知道啦知道啦——”格拉帕探出半个身体摆了摆手像是驱赶小猫小狗一样应付了一句,就“啪”的关紧了实验室的大门。

不属于实验室里的气味让站在原地的白兰地不由地往先前格拉帕等在的走廊里看了一眼,穿着手术服和白大褂的实验人员瘫软着倒了一地,暗灰色的地毯被早已干涸的鲜血浸染成了大片大片的深色。

“grapper怎么有勇气说我的”

明明格拉帕的战果看起来比他凶残多了。

朗姆在很早以前就看白兰地不顺眼了,早到他刚刚拥有代号的时候。

那时候乌丸莲耶还不是现在这具身体,他当时使用的躯壳是个与朗姆年纪相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