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贝尔摩德现在说起来还点心有余悸:“真想象不到,白兰地是怎么把他伪装成现在这样的。”
伪装。
安室透敏锐地察觉到了贝尔摩德的用词,打探情报的机会不可多得,安室透好奇地问:“白兰地系都是?玛克白兰地,就是。'上帝之手。'也是吗?”
安室透对这个神秘的玛克白兰地已经好奇很久了。
“”这个信息琴酒也不知道,他转头看向了忽然沉默的贝尔摩德。
“当然。”贝尔摩德表情复杂地笑了:“他们都是一样的从无例外。”
“为什么?”安室透好奇,“是因为白兰地是实验室的管理者,所以他?”
“白兰地最初只是实验的组织者他没有决定权。”贝尔摩德不欲多谈。
安室透暗暗记下了这个信息,白兰地最初只有实验的参与权吗?
“总之,你习惯就好了,”贝尔摩德最后淡淡地以一句话结束了话题,“以后多和英国那边的几位打打交道你就知道了。”
“我可不希望有这种机会。”安室透半真半假地喝了口酒说。
另一边,白兰地在回到公寓以后,简单地洗漱完就换掉了有些束缚的西装。
踩着棉拖刚靠近卧室,白兰地就迟钝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屋里有人。
虽然呼吸声轻浅,但是白兰地还是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