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挺直的脊背骤然放松了下来,白兰地像是一直无尾的大猫一样,撒着娇黏在另一个自己的身上安心愉快。

[头一直好疼,困得想吐却根本睡不着,boss来消息了,屏幕花屏还乱码,你一直不回家]

共感的时候长泽优希能够感受到白兰地在一瞬息间因为他的提问想到了很多,混乱无序嘈杂而烦扰。

但是最终白兰地只是紧紧搂着空缺掉的另外一半自己,眷恋地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

感受着了久违的安宁与放松,白兰地喟叹着回答说:“想你了。”

很奇怪,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却又真切的存在着。

长泽优希理解又心疼另外一个自己,这种感觉大概很难形容,你的一部分却因为你的选择,因为种种原因,而被分裂隔离,哪怕是长泽优希偶然间都会有种丢失掉什么的空落感。更妄论承受着副作用,被割裂掉的另外一个自己。

虽然彼此都对眼下的局面是心知肚明的默认,但是像是摔了跤却无所察的小孩子,在得到妈妈问询时会突然流下的眼泪一样。

不过是些可以忍耐的琐屑但寡淡的心绪却会在碰见另外一个自己忽然的翻涌,敏感又粘稠。

长泽优希只能地抱紧另外一个自己,寄希望于这样能够缓解对方的不适。

巷子里,姿容俊逸的少年被身材高大的青年抵在墙上以强硬的姿态搂在了怀里。

明明是不怎么舒服的姿势以及过于冒犯的强势,但是少年却没有丝毫不虞。

长泽优希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堪称温柔的神色,他抬手轻抚着另外一个自己柔软的白发:“乖啦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