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看清楚了白兰地塞给他的塑料袋里装着的东西。

这是镜子的碎片?

安室透困惑的同时,眼尖的发现了他的指尖和手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了些许暗红的血渍。

“你受伤了?”

长泽优希手下不停地往嘴里塞了一整块叉烧,他鼓着脸颊嚼啊嚼的,等咽下了叉烧他才舒了一口气,回答说:“不小心刮到了,卫生间里的镜子碎了,你记得去清理一下。”

安室透盯着brandy明显还在渗血的拇指指肚,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把提醒最好包扎一下的话说出口。

“镜子怎么忽然碎了?”安室透把手里的垃圾袋放在门口,似乎是好奇一般地随口询问道。

“”长泽优希停下了用餐,他侧身看着单手扶在卫生间门前的安室透歪了歪头,说:“它就是碎了不可以吗?”

被brandy的无机质一般地凝视着,安室透再次感觉到了浑身寒毛耸立的危机感,他浑身所有的细胞在这一刻都在叫嚣着危险。

这种、这种压迫感

安室透强压下心里强烈的警惕感,他露出了一个和平时一般无二的笑来:“当然可以,我只是随便问问。”

“最好是这样。”长泽优希收回了视线,他拨弄着油腻腻的米饭里散落的玉米粒,说:“好奇心不是什么好东西bourbon,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可你不还是对苏格兰威士忌的死好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