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没有医德最可怕。这样的人渣,若是留得他们的性命,放出宫去也只会祸害天下。
剩下的几个人,朝沅将名单交给了朱银,让她时刻派人盯着些。
今晚这么一闹,朝沅和牧子期定然没机会再亲热了。
朝沅直接去了偏殿,守着空贵君。。
他这人倒是狠,为了让自己的伤看起来更加逼真,还自己割断了伤口,朱银还给他包扎之时,还隐晦地提醒道:“贵君殿下,若是这伤口再崩开,您这条腿可就难保了。您也不希望,日后真的不能跳舞了吧?”
空飞沉满不在乎地“恩”了一声:“无碍,只要是为了陛下,一切都值得。”
他说完这话,便抬眼凝望着朝沅。
朝沅掀开他的裤腿看了一眼那伤口,叹了口气,冲着朱银道:“用最好的药,保住他这条腿。”
朝沅说完,还帮他盖好了被子,轻声道:“以后切莫如此冲动,你若真的想帮朕,装装样子即可,没必要如此。”
空飞沉趁着这空档,抓住了朝沅的手,眼神晶亮地看着她问:“陛下,也是会心疼臣君的吗?”
牧子期上前一步,拉开了他:“陛下仁爱天下,自然舍不得你这般受罪,你也莫要多想,好好养伤便是。”
空飞沉轻飘飘着看了牧子期一眼,低头浅笑道:“牧大人这是吃醋了。”
“你还没资格让我吃醋。”牧子期冷冷道。
空飞沉长吁了一口气,这才低下头,有些失落地开口:“是啊,陛下若能把对你的宠爱,分给我一点点,那该是多么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