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是在朝阳宫,可只要牧子期在身边,吃什么喝什么,她便不必顾虑。
若有问题,就牧子期那医术,定然能察觉得出来。
而这个小细节,元鹤轩也注意到了。
朝沅在朝阳宫用膳喝茶,都是极其谨慎的,偏偏她,如此信任牧子期。
元鹤轩暗自握拳,心中愤懑地想:“明明牧子期,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
朝沅不常来朝阳宫,有些话,若是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想及此,元鹤轩看了一眼身边的又才,道:“本君想和陛下说说话,你让他们都下去吧。”
又才这才挥了挥手,殿内的人,包括朝沅身边的人,也都跟着退了下去。
只是,牧子期倒是不动如山,丝毫没有要挪步的意思。
元鹤轩看了一眼牧子期,笑吟吟道:“牧大人留在这,是有什么事吗?”
牧子期道:“陛下的身边,片刻儿都不能离人。”
元鹤轩轻呵一声:“这倒是奇了,陛下召幸空贵君的时候,牧大人也片刻不离身吗?”
牧子期一时无话,元鹤轩只当他是吃了醋。
元鹤轩顿时心情大好,拂袖道:“牧大人出去吧,本君与陛下,说几句话便好。陛下可不是你一个人的陛下,难道本君与陛下说话,你都要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