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更应该离她远远的,还去招惹她干嘛。”
沐蕴总归不是那么好惹的,几年前要不是他们跑的快, 怕早不知道现在是在何处了, 对沐蕴林惠莲心里还是忌惮的。
沈国亮确实毫不在意, 眼底甚至还有一丝的不屑, “她有钱, 而且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暖瓶将我的手给弄伤了对我愧疚着呢,不先敲诈她一笔钱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不会有事吧?”
“绝对不会有事的,我们只需要摸清楚沐蕴的钱藏在哪,到时候趁她去摆摊儿再去偷掉,有了本钱我们两个人换个城市做生意,一定会赚大钱的。”
沈国亮闭上双眼一脸享受的模样,尽情的幻想着以后的生活。
林惠莲也像是被洗脑了一般,“死鬼,你这脑袋瓜怎么这么聪明,真有你的,沐蕴这小妮子活该倒霉。”
阴暗的臭水沟散发着阵阵恶臭,正如里面那对黑心的夫妻,坏到了骨子里贪婪又恶臭的灵魂。
沐蕴回到摊儿上已经临近傍晚,她也不打算做生意了,收了摊儿便开始往家里走,小小的房子虽然被货物堆满,但也还算干净整洁。
这个小房子是她到江城的第二年买的,刚来江城的第一年,她身无分文,两个落脚点都没有,夏天睡在公园的长椅上,冬天就睡在桥洞下面,那年冬天的江城似乎格外的寒冷,沐蕴有好几次脚都被冻得没有了知觉。
她随便扒拉了几口剩饭,然后将小心的从包里掏出了张百川寄过来的信,郑重其事的打开,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下去。
张百川这个月挺忙的,不仅要忙着去城里学习,探讨坞城的经济发展,可坞城老多国营工厂这几年一直在走下坡路,货物积压了一批又一批,县里的养猪场问题也是接连不断,他恨不得一个人劈成几个人用,这不到了年关才想起来要给沐蕴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