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眠被他压在枕上,他似是等不及,按住她的香肩,低头便开始品尝她的芳唇。
他青涩、鲁莽,将她的红唇蹂躏得犹如雨打残花,凄艳可怜的,但他好像丝毫都不顾,亲了好一会,才稍稍停了一下,支起眼睑,气喘吁吁地问她:“对了,你怎会突然笑的,因为那个戏班?孤以为……”
不等他说完,崔莺眠便眨了一下明眸,接着道:“以为我是石头做的吗?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殿下待我这样好,我心里早有所动,只是不好意思……”
看来,她是找了一个台阶。现在,眠眠不好意思直说,他自然不会再逼了。
崔莺眠也在观察他的反应,见他好像满意了,她心里稍松。
贺兰桀却立刻得寸进尺起来,将她的檀口完全封住,帘幔扯落。
……
大开大合的挞伐,仿佛没有尽头。
事后,他将她柔软酥白的背压着,令她就趴在枕上听他说话。
崔莺眠浑身犹如被巨轮碾压过一般,不用看也知道到处都是淤青紫痕,水汪汪的眼睛,一动,便就扑下一层潋滟的光。
是真的不舒服,很不舒服。和讨厌的男人做亲密的事太讨厌了!
可她只能委委屈屈地推开他咬她肌肤的脑袋,细声道:“不要了……殿下。”
她说不要,可他岂能就此轻易地令她如意。
正要继续亲吻那块洁净如无暇美玉般的蝴蝶骨,又听她哼气都艰难地说道:“我疼。”
他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颊勾到近前,漆黑的眸中充斥着得逞的恶劣的笑。
“哪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