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隶摩擦着手机屏幕点了保存, 轻声道:“谢了。”

符隶一走,厉九幽的本来面目立马曝光,他提着高脚杯像阴森恐怖的恶魔一样把半杯红酒递给沈临洲。

“洲洲, 喝酒庆祝一下吗?一会还要拆你最后一件礼物, 感动吗?”

沈临洲盯着厉九幽过分炙热的眼神, 心想, 不敢动, 不敢动。

厉九幽可太爱沈临洲喝醉之后的猫猫模样了,属于是享受一次就食髓知味那种。

“哼,你就浪吧你,哪天累死我你就满意了。”

厉九幽不依不饶地又把酒杯往前送了送,凑到沈临洲耳边吹着气,魅惑道:“洲洲,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啊。”

沈临洲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敷衍地嗯了几声,手指接过酒杯刚要往嘴里走,一阵熟悉的反胃感随即传来。

他干呕了两次,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砰。

酒杯放在茶几上,以往浓浓的酒香,此时在沈临洲鼻尖里像泛着恶臭的沼泽地一样。眼睛被剧烈的干呕刺激得红彤彤的,隐隐约约还盛满了珍珠似的水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崽,我好像对酒开始过敏了,只要一闻到它的味道就想吐。”

厉九幽立马把那两杯酒都倒了,剩下的半瓶等看看送给符隶喝了。他的洲洲要是真的对酒过敏,那他以后也滴酒不沾了。

“没事没事,不喝酒了,从你过敏到脱敏这段时间,咱们是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咱们总不能一会儿「酒驾」吧。”

噗呲。

神他妈酒驾,他家厉九幽此时此刻的心都是带颜色的吧,什么都能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