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隶干脆坐在了沙发上,老神在在地玩着手机,“哎呀,我还真就不走了,等你们俩吊瓶打完我再走。”
沈临洲扭过头眼神询问厉九幽,厉九幽抬头望天,眼神躲闪,就是沉默。
一直等到吊瓶打完,符隶离开,厉九幽才嘟囔道:“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嗯,不笑你。”
厉九幽的脸色有一种诡异的酡红,声音几乎是压在喉咙里,他轻声道:“我用符隶写的笔记追你。”
沈临洲满脸问号,不确定道:“你有追我吗?”
不怪沈临洲疑惑,他们那种自然而然的,老夫老夫的状态,他都忘记不熟,或着是喜欢别人追人是什么情况了,他根本没察觉到。
“qwq,洲洲,我好失败啊,你居然察觉不到,符隶的笔记有问题。”
厉九幽像一只争夺底盘失败的头狼,整个人都蔫哒哒的,无形的尾巴似乎也耷拉着,头顶上空都像是盯着乌云,丧丧的。
沈临洲晃了一下手腕,轻哼了一声,“崽崽,这就打击到了,一点都没有要追求别人的决心,好吧好吧,我提前把惊喜给你。咳咳,你过来。”
厉九幽慢慢吞吞挪步到沈临洲病床前,低着头,一脸不解地看着沈临洲。
“崽崽,你再凑近点,头低一点。”
厉九幽一一照做,此刻他跟沈临洲之间的距离近到彼此呼吸纠缠,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