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沈临洲仰着的脑袋略微充血,耳尖更是烫的不像话,他悄悄捏了下耳垂,又想起来厉九幽戴着的耳钉。唔,他是不是应该再给他做几个,换换样式。厉九幽还是个一根筋,就因为他一句喜欢,耳钉都没摘下来过。
对面的厉九幽一直在揉搓着手腕,时不时还要甩两次,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隐忍一般的疼痛。
“厉九幽,你手怎么了?”
沈临洲两步跑到厉九幽面前,捏着他的手腕一看,好像有些红肿,就是不知道是怎么搞得,有没有伤到筋骨。
“好像扭了一下,不碍事。休息休息就好。”
厉九幽故意伸手向背后去够,不论是哪个角度都疼得厉害。他眉头微皱,心想该不会是真伤到了吧。
自从他学习了符隶的笔记,对装可怜深谙其中的道理,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一定要说没事,表情要隐忍,眼神要有钩子,死死勾住想吸引的对象。
他眼神这一条是用不成了,干脆伸出小拇指勾住沈临洲差点要收回去的手,指尖谈了一下沈临洲手腕上的小铃铛,坚强道:“有一点疼,没事。我一会儿洗澡的时候尽量不用这个手,也不怕摔,我到时候死死靠住墙,洲洲,你别担心。”
本来还不担心的沈临洲,一听厉九幽的话立马担心起来,一只手不方便,他又看不见,万一摔了岂不是更麻烦。
“那个,要不咱俩一起洗?”
此话一出,还没等沈临洲反悔,厉九幽立马同意。
恍恍惚惚跟着厉九幽上了楼,又进了浴室的沈临洲总觉得哪里不对,厉九幽怎么好像就等着他提这事儿呢。
再一看费劲儿脱衣服的厉九幽,还是冷静自持的模样,沈临洲默默收回视线,嗯,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沈临洲心里藏着事,边脱衣服边沉思,还没等脱完手指已经条件反射把花洒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