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洲看向面色惨白的厉九幽满是心疼,他的嘴唇都因为缺水而干裂了。

厉九幽刚想说什么,察觉到有人进来立马闭嘴,只是呼吸一次比一次重,挣扎着要坐起来。

正在这时,一直没有露面的厉谨言姗姗来迟。

一进屋就道:“小叔叔,你没事了吧。还是少喝些酒为妙。”

厉谨言自然不知道医生已经都检测出结果了,还洋洋自得地责怪厉九幽喝了酒。

厉鸿宾发狠一般敲了下地板,朗声道:“厉谨言,闭嘴。”

“九幽,你好好休息养身体,等出了院直接搬回来老宅住,那个别墅又旧又偏僻,不适合你现在养身体。”

床上的厉九幽一只手不动声色用力把沈临洲护在身后,另一只手抄起桌上的东西就摔出去。

玻璃花瓶在光洁的地板上炸开,厉谨言咬着牙忍着通尽量把厉鸿宾挡住,他露在外面的手不偏不倚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刺到。

嘶,妈的,厉九幽这狗东西发什么疯。

“小叔叔,你疯了吧。”

“闭嘴。你还记得那个又旧又偏僻的别墅是哪里吗?是你跟妈妈的婚房,那里才是我的家。我有自己的家,不会回老宅的,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