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望舒脑瓜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抵如此:“陛下,摆清自己的身份吧,微臣是陛下的君后,陛下是微臣的帝君,又不是微臣的爹,哪有帝君盯着君后读书的。”
邵望舒赶紧岔开话题,“总之,陛下用此表明心意,既然心意相通,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并且……”邵望舒悄悄在秦嘉谦耳边说了一句。
秦嘉谦习惯了他白日里胡言乱语,这次脸色如常,谨慎地问:“但朕以前分明开展过选妃。”按照来福的说法,他对此还很无所谓,并非邵望舒口中的「情根深种」。
邵望舒清清嗓子:“那又是另一桩事了。”
“陛下这是从来福那儿听来的吧。”邵望舒问。
秦嘉谦不置可否。
邵望舒道:“他虽常年跟着陛下,却也不能时时刻刻做陛下肚子里的蛔虫。选妃之事大有隐情。”
“哦?”秦嘉谦洗耳恭听。
“方才已经说过了,陛下钦慕臣已久。”邵望舒恬不知耻地说,“那时臣才从凤鸣山上下来,陛下正打算和臣表明心意,却看到了不速之客。”
秦嘉谦一怔:“谁?”
邵望舒信口开河,“微臣的三师兄路阳。”
对不住了,三师兄。
一路走好。
邵望舒:“微臣的三师兄生得玉树临风!”
秦嘉谦回忆了片刻路阳丢在人群里找都找不出来的相貌,沉默了。
邵望舒的审美,是不是,发生了,些许的,偏移……
“三师兄才高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