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望舒倚在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而且陛下从前不这样待臣。”
秦嘉谦记不得从前事,只听来福讲过一些,可来福又不是时时跟着他,何况还有邵望舒告白后的三个月来福不肯告诉他,秦嘉谦实不知道他和邵望舒关系转变后是怎么相处的。
秦嘉谦道:“从前是怎样的?”
邵望舒直起身子,凑在他耳边嘟嘟囔囔说。
秦嘉谦表情费解,脸通红:“啊?”
邵望舒还在嘀嘀咕咕。
秦嘉谦红得脸都能滴血了,结结巴巴道:“朕从前……竟是……”
秦嘉谦说不出话:“竟是如此的……”
邵望舒耷拉下脑袋,声音委屈:“陛下是不是又不信臣?”
“不不不”,秦嘉谦连忙道:“没有不信你,朕就是……一时间,难以想象。”
他还当自己是个古板守旧之人呢。
邵望舒列出证据:“昨晚就是陛下从前教的呀。”
邵望舒道:“否则臣在山上这许多年,哪能知道这些呢?”
朕还以为是赵锵那个混账嘴里没把门……
秦嘉谦恨不能找个地缝给自己钻进去,脸红得发烫,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种人。
秦嘉谦一时恼火来福居然遗漏如此重要的信息,一面又清楚来福自不可能时时刻刻跟着他。
邵望舒用袖子擦了把眼睛,坐直了面对面看他,被蛰过的眼睛又红了起来,眼泪汪汪,“陛下自从失忆后,就待臣大不如从前了,冷饭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