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老板的话,少年脸色未变,辛悦心里的一股火蹭的一下冒了出来:“老板,话不用说的这么难听吧?打开门就是做生意,哪有把人往外赶的道理。”
店门口围了不少围观的群众,三五人结群小声地议论着。
“这怎么回事?谁能给我说说。”
“这瞎子来找工作,老板不要他就给他赶出来了。”
“啊!不要就不要,怎么还把人赶出来!这也太过分了!”
“这还过分?换成你是老板,能愿意让个瞎子耽误你做生意?要我说赶出来都算好的,换成是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瞎子就在家好好待着,没事出来干嘛?”
“你这说的也对,瞎子还出来找工作,要是磕了碰了,老板岂不是还要倒贴钱哈哈哈哈……”
那些围观人的话越说越难听,傅执却好像没听到似的,没有一点波澜。
这些话他听过太多次了,更难听的他也听过,第一次听的时候他又难过又无助,他试图告诉别人他不是没用的人,可没有人愿意信他。慢慢的,他也就不在意了。别人怎么说他都能坦然面对,无非就是话难听一点而已,对他又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要他不听进去就好。
“好歹是成年人了,连尊重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吗?”辛悦眼神环视了一圈,出言讽刺。
那些羞辱傅执的人个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令人作呕。若说老板是拿刀的刽子手,那么这些人个个都是帮凶,语言的刀,比刽子手里的刀还要锋利,却杀人不见血。
人群里有不少人变了脸色,老板更是恼羞成怒:“你说谁呢?”
“就是,在这阴阳怪气的骂谁呢!”人群里有人附和。
“石头扔到狗圈里,叫的最响的那个就是被打中的?怎么,要我一个一个指出来?”辛悦暗指出言不逊的都是狗,谁要是接她的话,谁就承认自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