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很清楚吧,”施瓦兹用力给绷带打结,那双总是带着笑的眼睛闪烁出金属的光芒,“当你任务失败的时候,组织里只有老大会来救你。”

当然,也只有琴酒会来杀你,而且杀你的可能远远大于救你的可能。

“是因为皮斯科吗?”他笑着看向沉默不语的爱尔兰,“但你明明很清楚,就像杀你的命令一样,杀死皮斯科的命令也是……”

“闭嘴,schwarzbier。”琴酒说。

“好的老大,”施瓦兹乖乖举了下手,“我不是在说让你怨恨boss哦,爱尔兰。”

“schwarzbier。”琴酒的声音更加冷酷。

施瓦兹叹了口气,他沉默了一会儿,凑近爱尔兰耳边轻声说:“不管怎么样,以后就是一伙的啦,请多指教呀。”

爱尔兰没有回话,也没有反驳,他沉默地注视着自己身上的绷带,施瓦兹很恶趣味地给他打了个蝴蝶结,他知道这个跟在琴酒身边汪汪汪的狗子其实是匹恶狼,他这么听话不过是因为琴酒把他从废墟中带出来。

而在其他人眼中,爱尔兰自己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

甚至更甚,施瓦兹是伤在敌人手上的,而爱尔兰遇上的是boss的击杀命令。